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小芊,听完她说的话,踉跄着身体退了几步,朝她尖锐地大喊道:“我没有,大姨不是我害死的,是你,顾芊语是你!”
我发了疯地朝顾芊语扑去,想要撕开她的胸口,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。
明明是她害死了程钧恙的大姨,却污蔑成是我害死的。
大姨是程家唯一对我好、给我温暖的人,我怎么会害死她呢。
我看向程钧恙,无奈地解释道:“大姨的死不是我造成的。”
此时天已经黑了,窗外的月光透映进漆黑冰冷的仓库里,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婚礼那天。
——
【结婚当天我亲眼目睹老公和妹妹乱搞,我心神不宁地穿着那套肮脏的婚纱,挽住程钧恙的手走进了婚礼大厅。
刚走到台上的正中央,我身上婚纱关键部位的裙带断裂,一整套猛地从我身上丝滑地掉了下去。
我赤裸着身体站在台上,背后那血红的狐狸纹身被一览无余,无数的闪光灯拍摄着我的身体。
难堪、无助、绝望…
我求助地看向程钧恙,他却用丑陋恶心的眼神看着我,对我求助的眼神无动于衷。
他在怪我出了丑,丢了他程家的脸面。
台下的顾芊语则是在人群中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我的父母和哥哥最先反应过来。
他们跑到台上将我围住,哥哥顾遥凡脱下外套裹住了我裸露的身体,将我护在他的怀里,带着我离开了婚礼现场。
我的家人护了我一时。
但毕竟我已经嫁给程钧恙了,婚礼结束后,我自己一个人回到了程家别墅。
程家人轮番指责我、唾骂我。
在我被他们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,一个中年女人朝我走来,她将我护进她的怀里,痴笑地抚摸着我的头,温柔地对我说:“宁宁,别害怕。”
是她,程钧恙的大姨,程家长女,程心银。
她年轻时生下过一个儿子,儿子却在七岁那年走失,她的丈夫又在寻找儿子的途中出车祸去世,接受不了事实的她得了失心疯,时而疯癫,时而正常。
程家人不放心她一个人生活,便将她接回程家住。
她虽然精神不稳定,但却给了我一种深渊里那丝微弱的温暖,让我在程家有了避风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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