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走到马车边上,程千寒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这里有一串脚印,看这脚印的大小深浅,该是个男人的脚印。
程千寒一直在军中长大,对这些事情极为敏感,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,再加上闻到马车中飘来的一股子异味儿,她心中便更肯定了。
程千寒拉住正想上马车的阿姊,柔声道,“嫋嫋阿姊,这马车不好,咱们坐那辆车吧。”
“好。”程少商也没有多想,笑了笑,便点头应下了。
一番折腾,程千寒与程少商两姊妹总算是坐上了马车,准备启程。
马车缓缓向前,朝程府而去。
李管妇随行车外,受了教训还不安分,竟还想着要用自己的身份压一压程四娘子,叫她不要在家主面前胡说,也好完成仲夫人交代的差事。
只是,程千寒却不耐烦听这些。
“李管妇,你若管不好自己的舌头,不如便割了吧。”对待这样的蠢妇,程千寒便没了这些个耐心,清浅的语气却说出了狠辣的言语。
“你!”李管妇气急,“你不过就是个养在外面的野丫头……”
还不等李管妇的话说完,可期手中的剑已经微微拔出三指,冰冷的剑锋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“我家女公子不喜吵闹,你若再发出声音,我便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可期本就是习武之人,在战场上出生入死,这一身的煞气可非寻常婢女可比的。
李管妇当即捂住了自己的嘴,不敢再答话。
“姩姩,你好厉害呀!”程少商心中很是羡慕。自己便做不到如妹妹这般厉害,三言两语便可叫那李管妇哑口无言,乖觉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