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，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女孩，在阳光下，笑得明朗。
可我的脸像是跌进了万丈雪山，僵硬成冰川。
时间仿佛静止，我的拳头缓缓攥紧，眼神覆上了一层冰霜，眸底的幽暗漫了上来，牙齿咬得咯吱作响。
我妈从外面抱着几本书进来，一看见我笑意盈盈地问：“姩姩，你在看照片啊？看的哪张，我给你讲一讲？”
我猛地拔出刀抵在她的咽喉处，将她逼到墙角，浑身颤抖的低吼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女人脸吓得惨白，书掉到地板上的声音不大，但还是被外面的男人听到了。
他急切地跑进来，一看到我把刀子架在自己老婆脖子上，忙伸手阻止：“姩姩，有话好好说啊，刀子可不是用来玩的？”
“哼！”
我猛地把女人拽到照片墙上，同时察觉到身后有人冲过来，便侧出身子飞起一脚，直接把他踹出了大门。
他老婆的头被我死死按在墙上，我指着那张照片问：“这个女人是谁？”
她有些吞吞吐吐：“我……我母亲！”
我冷笑一声，又把她连拖带拽到镜子旁，指着镜子里的我问：“我呢？”
“你？”女人又诧异又胆怯，伸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前方，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我怒火直冲头顶，“砰”的一声把她摔到地上，并用刀尖指着她的一双杏仁般大眼睛吼道：“那张照片上的小孩是你，抱着她的是我外婆！”
“什么？”男人在门外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，眼睛瞪成铜铃，“那你是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我不耐烦地歪着头吼了一声，又对女人道，“我和你母亲长得一模一样，你们见了我还装不认识？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