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 大结局(1/2)
“娘?”他对自己的亲生母亲,记忆实在淡薄。每每听到“娘”这个字眼,他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养母。是那个坐于桌前,将自己抱在膝上,教他读书写字的那个女人。
“这个世上,从未有人温暖过我。唯独她。”他又想起养母和煦的笑,犹如正午时,义庄外墙的洞里折射出的阳光,让他对乏味的日子有了些许期待。唐远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,白墨以为自己听错了,她仿佛听见唐远在低泣:“你们知道吗?义庄远比你们想象的还要阴冷潮湿,我每日蜷缩在那个幽暗的地方,裁木、制棺。我甚至不知道每日天气阴晴,制棺忘我时,我连昼夜都不分。孟家姐妹又聋又哑,与我不能交流半句。只有她,那个养育我的母亲,成了我唯一可以交流的人。她才是我记忆中,唯一的亲人。”
众人静默,只能听见唐远轻微的吸鼻声。像一个孩童般轻轻抽泣。
“我总是会在她画画时,窝在一旁,替她磨墨。”唐远苦笑:“可我太笨了,总是磨不好。总是将墨溢的满桌都是,我总怪砚台槽太浅,盛不了墨。母亲从不怪我,笑着给我擦手……”
方才去探监,唐远又承受了一次母亲死亡的悲痛,而这次比年少时得知母亲病逝时更为痛苦难耐。
白墨和曲清姝还沉浸在唐远描述的悲痛之中,可袁青却双眸扩大又聚拢,仿佛听出了什么惊天秘密。
浅槽砚台!江老先生的学生都拥有的砚台!难道......
郑皓冬察觉出了袁青的异样,可还来不及询问,只见袁青将桌上那叠素描画像全数摊开,慌慌张张的在上面一阵乱翻,随后抽出了其中一张女人的素描画举在了唐远面前,忙问:“你认识画上的人吗?”
唐远怔住,许久才缓缓起身。颤抖的手伸过来接下了画,哽咽了一下:“是我娘!”
郑皓冬脑子一嗡,那画中是被人捂死后抛尸水中的马香椿,原来她就是唐远的养母!那个画出神宫遇难者的画者,那个被唐大东家恨极了的女人,也是给予了采芙一条命的善良姑姑!
继罗老二的死真相大白之后,马香椿的死也真相大白。案件顺势而破,如今唯独王小裁缝成了冤魂,连个全尸也没留,头颅也不知在何处。
除了这些血淋淋的杀人案外,郑老爷对虐童案的无动于衷,显得没那么罪不可恕了。他藐视人命虽让郑皓冬心寒,却念及父子一场,决定让他目睹了与曲清姝成婚后,才依法.论处。
郑皓冬将青门孤儿院的所有人员大换血,白墨和神宫四位小姐,成了孤儿院的新主人。对于这一安排,白墨感恩戴德,既帮四姐妹找到了好差事,自己也不必劳累奔波在外走商。谢江雪回到了浅香镇,继续坚守着谢家产业,这一切,似乎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。
郑皓冬和曲清姝的婚期将近,白墨早早陪同曲清挑婚服择首饰,仿佛是自己结婚一般高兴。
比起女人们的喜悦和折腾,郑皓冬显得沉稳许多。两日后便大婚,他却还整日窝在侦查局梳理案件。
三斗一早替郑皓冬取回了婚服,有些兴奋:“头儿,局里去浅香镇镇长家封宅时,又去了那个井底暗室。竟发现下面除了一个刑房以外,还有一间黑屋。”
被这么一提,郑皓冬也想了起来。确实如此,但当时着急向曲清姝报平安,竟忘记细查那间黑屋。
“里面有什么线索吗?”郑皓冬问。
三斗忙将婚服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,激动道:“他们在黑屋中,发现了十多个头颅。恐怖的很!”
“什么?”郑皓冬实在不想在大婚之前,听见这等血腥及不吉利的话语,却又不得不问:“只有头颅?”
“是!只有头颅!那王小裁缝的头颅也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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