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曾是我的偶像,我的太阳,我的信仰。”郑皓冬收住泪,将悲痛和哀伤收敛了些,松了松领带,抛下了一句:“明日你自己去侦查局自首吧!”说完,捡起地上的账簿,转身上了楼。
郑夫人焦急地望着郑皓冬的背影,又望了望自己的丈夫,手足无措的瘫在了椅子上,一开口便是哭腔:“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?好好的一个家......”
郑老爷浑身颤抖,低吼道:“这就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,他要大义灭亲!”
“我去求求他。”郑夫人抹了一把泪,忙从椅子上站起,一边上楼一边嘀咕:“他只不过在气头上......皓冬从小最听我的话......”
可还没走到郑皓冬卧室的门口,便见郑皓冬气冲冲的准备下楼。手里拎着包,大概是装着换洗的衣物。大概是铁了心不会再常回家中住了!郑夫人上前夺包,哭嚷着:“皓冬,你一定要拆了这个家吗?你让娘怎么活?你爹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受得了牢狱之苦?”
郑皓冬将包狠狠抽回,毫无商量的余地。郑皓冬本就固执,甚至还很自负。郑老爷看清了郑皓冬的本质,也知道求情不过是令他更加鄙夷自己,并不会迎来转机。于是只静默不语。
郑皓冬倔强的下楼,刚走到大门前,一阵电话铃声传来。
郑皓冬举起电话,还没得及出声,便听电话那头三斗焦急的声音:“我找郑局长。”
“我是!”
“头儿,不好了,极乐义庄的大东家逃了!”三斗的声音微颤,生怕听到郑皓冬的责骂。
本因父亲涉及的案子,已让他心力交瘁。还未来得及缓过神,三斗的电话使得他更是压抑的喘不过气来,他深吸了口气,已无力再责问太多,只道:“等我回局里再说。”说完便拎着包疾步离开。
侦查局顿时乱作了一团,三斗焦头烂额,只道自己这次是捅了个大篓子了。
瞧见郑皓冬,他也顾不上挨骂不挨骂,只顾着交代来龙去脉:“昨夜抓了四个夜行的小贼,今儿一早我让狱警来拿人送监,不料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,唐大东家就跑了。”
“四个值班狱警同时离岗......”郑皓冬握拳朝着桌案砸去,随后指了指三斗,已经懒得再动怒:“你真是可以。这么多年跟我,一点长进没有。”
三斗垂着头,不敢搭腔。郑皓冬缓了缓怒气,道:“极乐义庄查过吗?”
“查了,没回去。”三斗听郑皓冬的语气有所柔和,这才敢抬起头来。
“也是,他怎会回去等着被抓。”郑皓冬撑着头,闭目想了许久。突然,脑海中浮现出浅香镇镇长的影子,还有他的祠堂中那些关于僰族的物件。
郑皓冬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,兴奋道:“去浅香镇。”他知道,此刻能与唐大东家有所交集的只有他了,再者,关于复兴僰族,他们是不谋而合。
得知唐大东家逃狱,曲清姝深知郑皓冬如今的心境。于是形影不离的跟随在身畔,给予安慰和鼓励。而此时的白墨,始终坚信袁青还活在人世,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寻觅袁青下落的机会。于是也是整日跟在曲清姝和郑皓冬身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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