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。”赵予淮想都不想。
“不行,必须去。”何清越同样很坚决,见他不愿意起来,何清越直接去扯人。
但赵予淮不愿意的事情,谁都勉强不了他。
譬如现在的何清越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让赵予淮翻了个身而已。
何清越简直气急了,作势要打电话给赵妈妈告状,说他生病不愿意去看医生。
倏忽,赵予淮从床上坐起来。
他低着头闷闷道,“下去了,没事了。”
闻言,何清越视线下移,还真下去了,但这事可大可小,何清越认为,还是有必要去做一个检查。
不然以后要是出了什么问题,他可承担不起责任。
可赵予淮还是坚决不去,还说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,他现在想要休息。
何清越还是第一次见赵予淮这么执拗,没办法,只有先让他休息,晚点说什么都要把他骗到医院去。
此时此刻,赵予淮仰躺在床上,眼神一瞬不瞬地落在天花板,隐约间还能从其中窥探出一抹晦涩暗意来。
他又对何清越起反应了,而且闻到他的淡香,那位置更加兴奋难耐了。
好不容易将悸动给压下去了,本想躲着点他。
可刚刚何清越呆了一会后,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的味道,那里隐约又有冒头的迹象。
好在何清越没发现他的异样。
赵予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捞过枕边的手机,打开相册。
里面只有一张照片,是何清越醉酒的相片。
看了良久,赵予淮眼神里漾开丝丝缕缕的笑意来。
——
晚上六点,金乌西坠,山峦与天际连成一线,被浓彩上了一抹耀眼的色彩。
何爸爸出国工作去了,何妈妈回了娘家,具体是为了什么,她没有跟何清越详说。
赵爸爸赵妈妈就更不用说了,国际大忙人,赵爸爸的公司正在上升期,两人更是三天两头不着家。
家里的俩小孩又没人管了。
其实从初中开始,双方的父母都变得特别忙。
总是三天两头的出差,有次更可怕,赵爸爸赵妈妈跑去澳洲谈生意,何爸爸何妈妈又去日本出差。
就留赵予淮和何清越在家,聘了一个保姆照顾他们。
但是那时候,保姆晚上都是要回家的。
赵予淮依稀记得,当时何清越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,上吐下泻个不停,那脸色白的,赵予淮带着他去医院,吓得六神无主。
当时的赵予淮才刚上初一,只比何清越大一点,可那时的他,已经能独挡一面了。
他们的父母无疑都是努力上进的,为了给孩子创造一个美好的生活,选择出去拼搏奋斗,幸运的是,他们成功了,何清越和赵予淮的确过得比一般的人优渥富裕。
但童年和青春期的缺失是不可忽略的,在十八岁之前,两人几乎都是抱团取暖长大的。
单方面来说的话,是赵予淮护着何清越长大的。
“赵予淮,你今晚想吃什么”何清越跑过来问他。
很奇怪的是,这么多年过去,两人竟然都没学会做饭。
可能是生来就没有这个天赋,两人做饭,一个比一个难吃。
赵予淮低头思忖了会。
“我不想吃外面的饭,不好吃。”
何清越拉出书桌下的椅子,一屁股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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