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弦歌还在赖床,云溪敲门道,“殿下殿下,那长庆侯又来了。”
弦歌惊醒,这小兔崽子做什么,大清早的。
弦歌用极快的速度洗漱,再云溪的帮助下急速穿衣服,束好发一开门被吓一跳,这李同光正站在门口。
弦歌轻抚胸口,咬牙切齿说,“长庆侯这是做什么,怎么跑到内院来了,孤的皇妹还在内院,若是冲撞到孤的妹妹该怎么办?”
李同光拉回理智,他昨日回去后一直想着师父,今日实在耐不住便跑来驿站了,眼下得找个借口骗过永安王,“是在下无礼了,只是前堂无人,本侯无聊,想看看这驿站,却不想逛到内院了。
“罢了,孤不与你计较,请。”弦歌才不信他的借口,手伸出,示意他到前堂去。
如意正巧路过,听见弦歌住处乱糟糟的,便过来看看,“杨临。”
李同光听见记忆深处的声音转过身,果然,是他日思夜想的面容。
“无事,如意你先去用早膳吧。”弦歌看着李同光直愣愣的盯着如意,还以为这李同光是个好色之徒。
如意也有点愣住了,原来长庆侯就是鹫儿,看着比她离开时更成熟的脸庞,没想到鹫儿这么争气,都成侯爷了。
弦歌看两人眼神,觉得不对劲,上前拉住如意的胳膊将人挡在身后,“长庆侯这是做什么,闯入内院不够,还盯上孤的人了?”
李同光被一句孤的人打得心碎,心中多年的执念越发浓厚,无视弦歌的话,只看着如意,“师父,师父,我是鹫儿啊,您还记得我吗?我是鹫儿,师父,你真的没死,太好了,太好了。”
眼眶止不住的红,如意有些心软。弦歌尴尬的放开如意的胳膊,好好好,原来他才是joker,人家是师徒,弦歌捂脸,让云溪清空周围,叫他们师徒二人好好叙旧。
弦歌用着早膳,还不忘让云溪给两人送一份。不过,弦歌有些意外的是,珐钿阁居然没查到曾经的朱衣卫左使是长庆侯的师父,发出资本家的感叹,还是能力不够强,得继续发展啊,看来他得去信督促督促了。
不知二人谈了些什么,李同光出来时掩饰不住对弦歌的敌意,弦歌觉得莫名其妙,总不能是如意说他坏话了吧,弦歌摸摸鼻子,“长庆侯这样看着孤做什么?”
李同光哼的一声,转身就走,明显不想与弦歌说话。
弦歌:????李同光抽的哪门子疯。
下午赴宴,杨盈觉得她好的差不多了,便要一起去,弦歌允了,作为杨盈的师父,如意也要去,弦歌大手一挥,想去就都去,有啥事有自己兜底。
宴席中,李同光这小子阴阳怪气,弦歌觉得宴席间都透着酸味,结果杨盈和李同光斗起来了,两人像遇见了一生之敌,你一句我一句。
弦歌看着两人孩子气的斗嘴,便不参与,默默喝酒。
结果,李同光整了个大的,看着场中被俘虏的梧将,钱昭他们拳头都硬了,呼吸都粗重了几分,弦歌见状也放大招,直言安国毫无议和之心,“既如此,孤便回去了。”
抱歉,章节内容加载错误,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。
Sorry,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.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.
抱歉,章節內容載入錯誤,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