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虬和蚍生两位算是给足了安北却面子,这么一说,三人皆捧着笑脸儿。
柳近跟在三人身后,复行数百步,眼前闪出个金銮宝殿,殿内奢华万分,殿外是地府将兵,入门,装饰茶盏偏暗,有些古旧。
边虬不喜华光珠宝,室内整体来说较普通,不过沉着色的兵器挂了一面墙,显得格外有魄力。
曲卫的兵器亮眼,他的兵器更古。
这也说明他这个人低调,念旧。
环视一周,见边虬三人坐下,柳近也跟着坐在大殿内,他本能似的将茶杯端起,又听安北却道:“这杯价值连城,我记得一百年前酆都大帝从这儿偷了一个。”
“嗯?”柳近听此,有点惊慌,轻拿轻放,生怕摔了。
边虬倒是毫不在意,替三人斟上茶,又道:“也是,他老人家想要就直说,还偷。你们不必在意,想要什么拿就是了。”
柳近点头。
不愧是龙族,出手就是阔绰,满殿的古物说送就送。
安北却倒不客气,直将灵袋敞开,装了玉盏又装银杯,就连暗缂门帘,也拽干净了。
这……真的好吗?
蚍生好似看出了柳近的心思,噗嗤一笑,道:“柳探官你拿些无碍,这些东西在他龙族都堆成山了。”
柳近知道,顺手也装了些去。
“兵器不能动,我不是小气,我比旁人怪,我用兵器极废手感。”边虬无意听见那头传来一阵耍兵器的声音,连忙道,生怕安北却都装去。
柳近不住噗嗤一笑。
说来,用兵器要手感,说怪很怪,说不怪也不怪。
一些武官从小习武,遭大罪,吃大苦,手上早磨出了伤和茧,用惯了,随便来个兵器都能耍一番。
柳近与安北却便是如此。
可总有一部分天界贵戚或并未吃过太多苦的神官,他们耍兵器要手感。
“这是真的,这小子有点反骨。说正事,安大探官你过来。”蚍生叫他。
柳近也正过身来,想听听蚍生究竟有何方法让绫竹放下成见,若两人真的喜结姻缘,自然是好的。
怎知正想着,还未待蚍生开口,边虬便道:“绫竹出事了。”
他与绫竹定下婚约时,体内灵力会自动结成某种羁绊,当一方遇难,另一方便会有所感应。
听这这儿,在场几人皆眉毛紧蹙。
柳近的心也跟着紧绷起来。
比武夺魁后,分明是他送绫竹回的神殿,能出什么事?这未免来的太过突然了。
“她现在在哪?”安北却心急,赶忙问道。
边虬顺手拎了一把金枪,抗在肩上,道:“她离我很远,是在地府,我们分头找,先不要告诉地府旁人,绫竹是个姑娘,若让人生出闲话,不体面。”
“嗯。”安北却应着。
几人毫不含糊,三步并作两步,从龙宫出门,便分头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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