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这儿,他上前去。
双足迈过去的时候,他就后悔了。
他想到了安北却容易倒霉,可没想到他竟这么倒霉。
柳近才过去,一阵强风吹来,这原本粗壮的树直接被吹倒,安北却从树上直直落下。
这树不高,可从上面摔下来,还真挺够呛。
正因有这一想法,柳近想接住他,怎知,他脚下一空,竟和安北却一起掉下凡。
柳近只觉着头晕目眩,再睁开眼时,眼前是一条河,河面一片黑漆漆的。
“都说了我倒霉。”安北却捂着脸,恨不得痛骂他一顿。
柳近一阵苦笑,望了眼四周,只道:“那没办法,来都来了。”
此刻,身处地府,是他完全没想到的。
谁能想到,上一秒还在天庭长街上悠闲漫步,下一秒就掉到个漆黑的河边。
这……来的太过突然。
安北却并未埋怨,好似早就习惯了那般,长叹道:“比武的事,抱歉。”
柳近倒是没记恨,毕竟是武不如人,要怨就怨他自己,并且,这一切都是有情可原的。
“无碍。话说安探官,你对绫竹有情,为何不大方说出来?”柳近问。
安北却目光明显闪烁,沉默半晌,才道:“我不敢,我怕我的霉运会连累了她,再说,她不会同意的,我又蠢又笨的,在树上躺着都能摔进地府。”
柳近瞧着他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若论命运,三分天定,换谁都很无奈。
正想着,不远处又传来个陌生的声音:“我们帮你。”
听这声音,两人猛的回头,见身后站着两个男子。
一男子长枪傍身,虽着素衣倦容,可眉眼间尽显英气。
是边虬。
边虬倒是同今日比武时的模样不同,现在更显慵懒。
而跟边虬同行的男子脸上长了黑斑,身着麻布衣,腰间挎着大囊。
柳近上下打量着他,他脸上的黑斑长的巧,刚好长成了蝶形,外加眉眼俊俏,乍一看,勾人心魄。
“西海神,蚍生前辈,你二位……”安北却见二位,忙招呼着。
柳近也跟着拱手。
原来这位蝶面少年是地府大名鼎鼎的药王蚍生,听闻他闻天下百草,擅以虫蛊为引,药到病除。
蚍生性子怪癖,常把自己关在地府神殿里,捣鼓那些虫蛊。他在地府相当有地位,毕竟,他玩蛊的,药医可医人,也可杀人于无形。
蚍生是边虬的师父,这是地府皆知的,据说边虬母亲怀着边虬的时候,身子巨弱,边虬才出生,便要夭折,无奈,龙族多次来地府请蚍生来医,蚍生应了,可他提出个要求,那便是做边虬的师父。
怪的事来了,这些年,他并未将自己的医蛊传给边虬,边虬初来地府,他也并未过多关照。
蚍生从不摆长辈架子,相处下来,两人更像是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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