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能保证日后东林党不会衰败,自己不会落到徐天爵的手上,所以还是那句话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同朝为官撕破了脸,日后不好看。
徐党成员、工部侍郎袁弘顿时火冒三丈,他向前跨出一步,怒视着王化贞,大声喝道:“王大人休得胡言!谁说武人不通文墨?徐督师不仅武略出众,文采也是不凡。”
“而且如今国家战事吃紧,正需要能文能武之人。让武人参与选拔,才能选出真正对国家有用的人才,你这是迂腐之见!”袁弘脸色涨红,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。
他是不允许有人敢侮辱徐天爵的,对他来说,徐天爵是他生命中的贵人,亦是恩人,没有,徐天爵绝无今天的他,所以说什么他都要为徐天爵说话。
即便是得罪人也在所不惜,更何况他已经在工部站了脚跟,只要不犯错,没人能奈何得了他。
对此王化贞却不慌不忙,轻轻摇了摇头,说道:“袁大人莫要激动,你这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。科举制度传承多年,自有其道理,岂是说改就能改的?若是随意更改,只会扰乱科举秩序,让天下学子无所适从。”
朱由校看着下面吵得不可开交的大臣也是一阵头疼,不过他也没有制止,就让他们说吧,反正最后的决定权在自己的手里,谁说的有道理便听谁的。
可很快,朱由校便坐不住,许是昨天晚上吃的有点多,有些积食,此刻肚子有些不好受,此刻他也顾不得在场的文武大臣,把尤福财叫过来,简单交代两句。
别匆匆往后殿赶去,有眼尖的大臣当即便看到朱由校走了,可不待他发问,尤福财有那尖锐的嗓音便自上而下的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