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依旧被压在地上的三个俘虏，谭雅仔细的观察了一下，这三人个个面黄肌瘦，身体瘦弱，不像是有过专业的训练培养出来的战士，反倒是实在活不下去才会揭竿而起的农民。
看出这点后，结合之前没说完的话，谭雅想到了一种可能，但还是要先问一句。
“所以，你刚才想说什么？这披着人皮的畜生都干了什么？”
“大胆！你是何人！陛下都还没发话！你竟敢越俎代庖，我看你根本就没把陛下放在眼里！来人啊，拖下去！”
胖子贵族眼看自己死定了，恶从心中起，怒向胆边生，还想着就算是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。
说起来，谭雅一直在皇宫内学习，从来没有跟各个官员打过招呼，这些人不认也很正常，但能跟皇帝走的这么近的人，身份明显不一般，他也是脑子有点不清醒，逮着谁就咬谁了。
没有去理会这条疯狗，士兵已经去处理了，叫人拖别人下去的人终究也被拖了下去，天理循环，报应不爽。
见状，那三俘虏的心情肉眼可见的痛快许多，却也难掩眼神中的悲伤，终于说出了谭雅想要知道的答案。
“那条胖狗自诩为艺术家，说他早就不能满足正常的艺术创作，只有用烧红的烙铁在娇嫩少女的皮肤上才能创作出最美丽的画面……这是个屁的艺术！我那可怜的妹妹，不过是去买个东西，就再也没有回来了！他该死啊！该死！”
谭雅懂了，贵族的变态癖好总不可能随意施加在同为贵族身份的人身上，那就只能向下取材，然后可怜少女的家人来报仇了，但还有一个问题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要攻击其他贵族？比如我们就只是来看歌剧的，对这些事情完全不了解。”
“呵呵！又不是所有人的癖好都跟胖狗一样，当然是还有其他恶心的事情在里面发生啊！比如……”
理查十八听得十分窝火，布德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捂住了他的耳朵，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，想要挣脱那雄壮的双手。
“你干嘛！朕也要了解这些事！朕倒要看看，这些表面上光鲜亮丽的贵族们，究竟是在怎么残害朕的子民们的！”
那些可都是朕的财产！能够一直交税的！
看来谭雅的教育很成功……这种情况对于底层人民，不能说是最好，但理查十八已经把他们都视为自己的东西，别人出手就是不行~
既然陛下想听，完全忠于皇室的布德自然不会忤逆，清晰的对话又传到理查十八的耳中。
“这样啊……x尸，眼x耳x脑x，灌开水，人肉宴……这还真是有些挑战人类的底线……称他们为披着人皮的畜生还真不为过……”
谭雅的脸色异常难看，仅仅只是一个歌剧院，其他贵族吃喝玩乐的地方究竟又有多少阴暗的事？这还是在帝都，帝都之外究竟混乱成什么样子，简直想都不敢想！
听见如此劲爆消息，理查十八生理上都有些不适，强忍着干呕的反应，不想在谭雅面前丢脸，可实在是忍不住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