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大哥你在说什么?我让周雨琴躺下,是要检查鼻子。”我很严肃地看着他的脸
他们听完有些不好意思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等周雨琴躺下,我趴在旁边,我们俩的脸,第一次离的这么近,不到五厘米。
我听到她的心脏在怦怦直跳,又或者是我自己的心跳声。
检查了一会,我说:“问题不大,是蚂蟥进到鼻子里了。”
“啊!蚂蟥在我鼻子里?我不要!快帮我弄出来!”王丽拼命抠自己的鼻孔
我说:“不用害怕,在小溪喝水进蚂蟥是正常的。”(我鼻子里第一次进蚂蟥是七岁那年,进去的时候应该比头发丝大点,出来的时候和小拇指一样粗。每天会流六七次鼻血。用药水灌进鼻孔里,可以把蚂蟥杀死。)
可现在的问题是,这山里并没有什么杀蚂蟥的药,他们几个吓得一直抠鼻孔。
“这样吧,你们不用太着急,这蚂蟥在鼻子里待半年你们都死不了,我之前也遇到过。等会我们找个地方生堆火,我试一下用木炭粉把蚂蟥呛出来。”
王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,说:“真的可以弄出来吗?呜呜~”
我点点头说没问题。便开始继续带着他们往前走。
“杨兄弟,你可真是见多识广啊!我还以为是什么诅咒呢。”李贵对我竖起大拇指,他的表情似乎很佩服我
我不以为然:“我会的这些,在这个社会上意义不大。上个月我去县城找工作,连洗车店都嫌弃我。嫌我太瘦没力气。”
李贵“切”了一声,说:“那是他们不懂,你对于我们来说,可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!”
说着说着,又走了一个多小时,周雨春带着哭腔说实在走不动了。
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这里最小的树都比成年人粗,简直就是遮天蔽日,毒虫飞蚊的天下。才刚进这片林子,就被咬出几十个包。
“再坚持一下,这地方住不了。”我不能由着她,住在这里会被虫子咬死
我也很想洗个澡,虽然在山里待惯了,但从没被这样咬过。
真烦人!大雾又来了,我此刻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。一边驱赶着花蚊子,一边观察着四周动静。生怕白茫茫的浓雾中会有什么东西窜出来。
艰苦前进了半个小时,随着地势变高,蚊虫的数量减少了许多。
这该死的老林!湿气可真大!不知道这是摔的第几次。
“嘶~趴下!”我刚站起来,我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黄蜂蛰了一下,下意识让大家趴下
大家本就走得摇摇晃晃,立刻全部吓得趴在地上。
趴下身子后,我发现肚子里扎进了一根奇怪的刺!淡黄色,像针一样尖锐,尾部有植物胶质。
“怎么了杨兄弟?”张大哥警惕道
他刚问完,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随后从我们头顶飞过,有些扎在了旁边的树干之上。和扎在我身上的刺一样!
难道有人在这里布置暗器?不太可能啊!这里一个脚印都没有,怎么可能是人?
“你们别动,我去看看!”等声音停下后,我开始匍匐前进
大约趴了十五六米,我看到几棵诡异的植物。高度不到两米,叶子像魔芋,结出来的果实和足球差不多大,上面还扎着许多密密麻麻的淡绿色刺。
一共有三个果实,其中两个变得光秃秃的。
我很快就反应过来,应该是果实熟了后把籽喷到四面八方,并不是什么暗器。
“可以了,没事了。”我看了看自己肚子,也就扎了半厘米,除了伤口有些痒,并无大碍
“你受伤了!”张大哥取出碘伏帮我消毒
“那些刺儿,是这东西发射出来的?”李大哥举起砍刀就劈了上去
我没阻止,那正是我想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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