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位书生结伴而行互相讨论觉得秦天这个人好矛盾。
当然还是有人在说秦天的坏话。
路过的几名衣着华贵的公子哥不屑地道，“北凉王杀戮无度是个事实，各位，北凉王在北境可是坑杀了四十万俘虏，这些俘虏可是放下武器投降之人，也算半个大齐人了，他居然就这样下令坑杀，实在是有伤天和。”
“还有入京路上和京城发生的事都是北凉王一直杀人。”
“朝廷有律法，军队有纪律，北凉王如此做事实在让人不敢苟同。时间长了之后哪里还有俘虏愿意投降，哪里还需要法度执行，全都杀了一了百了。”
这一下子又引起了其他人的争论。
虽然意见各有不同，但总的还算是在秦天的接受范围。
谢海闻言就想派人上去干他，但被秦天拦住，“嘴在别人身上别人说什么就说，只要别惹本王就好。”
谢海见到秦天大度也没说什么，就是让人看住这些人，如果是刺头的话不介意将其抓进京兆府大营。
为什么是京兆府大营，因为京兆尹就是个甩锅的对象。
秦天惊讶的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前来，谢海给出了答案。
“王爷成为新一代儒圣时，异象沟通天地，只要有读书人的地方就能看得到。”
“所以天下的读书人都见到此等盛世，无数学子慕名而来。”
“他们不敢直接去找王爷，所以就想到此见识一下王爷的墨宝和圣人之言。”
秦天和红袖这才明白，昨日的天地异象的威力有多大。
谢海继续爆出猛料，“王爷这才哪里到哪里。”
秦天不解，“还有高手？”
谢海笑呵呵地道，“王爷之才经天纬地，这些读书人都是京都附近地位书院学子，属下得到线报，我大齐全国学子都已经按捺不住冲动想要见识一下新圣人，目前已知的读书人进京人数已经达到百万，各州郡已经在控制进京人数了。”
“但最终进入京城的读书人最少也得超过十万人。”
秦天这才知道，原来大齐的读书人有这么多。
“希望不要让本王失望吧。”
秦天昨日成圣之时，现场突破修为桎梏的读书人只有十多人，这一点是让秦天非常失望的。
说明大部分读书人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科举。
这是人之常情。
希望他们将来能做个好官吧。
秦天等人踏着泥泞的土路来到了东石村。
这条路崎岖不平难以行走，且离京城步行要一个多时辰，所以东石村看上去比较荒凉。
整个村子都没有多少村民，秦天心算了一下村民人数大概在七八十人左右。
可来往的读书人已经破千。
整个破落的小村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。
村民不明所以，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回来这么多读书人。
但知道人多了总会有人好惹事，所以都跑到自己家地里，防止读书人偷他们的菜。
秦天觉得好笑，但看着村民们惊惧的样子，知道这种事情发生了不少。
“谢海，东石村的治安如何？”
谢海如实说道，“城外几百个村子情况差不多，有些小偷小摸，也有些乡村恶霸，但总体来说还过得去。”
“老百姓的日子能过，能活。”
听到能活两个字，秦天眉头拧了拧，“回去之后和本王细说，尤其是那些人是恶霸，那些人被欺压，你给我调查清楚，就从东石村开始。”
谢海闻言，没有因为北凉王说的话而诧异，反而是惊喜。
“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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