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顾玄知早已顾不得什么身份之别,死死的抓住凤青宁的手不让她走。
“有什么好说的?”凤青宁笑的一脸无奈:“若是可以说出来的话,我又何必卖关子?”
“顾玄知,这件事你总会知道的。所以等尘埃落定之后,本公主定会同你坦白的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凤青宁直接甩开了顾玄知的手,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。
红羽就在不远处等着凤青宁,见她下了马车,立马将披风盖在她的身上,轻声道:“事情已经解决,三小姐已经送回府了。”
“好。”凤青宁点点头,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顾玄知的马车,随即同人回了府。
这里离魏府并没有多远,红羽也特地没有叫马车过来,两人并肩走着,迎面吹来的冷风,倒叫她越发清醒。
“杨昌远那里可有说什么吗?”
“什么都没说。”红羽摇摇头如实道:“他们只是将三小姐打晕之后,便丢回了魏府。”
“真有意思,他竟然只是将人丢回魏府吗?”凤青宁说着,突然想到了什么,冷笑出声。
“也对,魏嫣儿可是魏长旭最疼爱的妹妹啊!被毁了脸就算了,总不可能直接杀了吧?”
“可是国舅好似将今日的闹剧,统统都算在了您的头上,公主打算怎么办才好?”
面对凤青宁的不屑,红羽更担忧杨昌远的手段。那人可不是杨蔓蔓,自然没那么好对付。
“死不承认不就好了?”凤青宁耸了耸肩,一脸的无所谓:“反正,他们不也是这么做的吗?”
既然有恃无恐,凤青宁当然不需要担忧杨昌远将一切都算在她的头上。
毕竟杨蔓蔓和魏嫣儿之间的闹剧和伤害,只能算是女人之间的妒忌心。
可若是要追究杨蔓蔓有意毁掉长公主的清白,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,可不是杨昌远一个人能够担的下来的。
此刻的杨府内,杨蔓蔓看着镜子里,自己被纱布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脸,想哭都不敢哭。
方才徐太医来过了,说是她的脸伤的面积太广,虽然恢复如初也不是件特别难的事情。
可在恢复期间,切记不能哭。若是眼泪沾到了伤口处,徐太医便不能保证恢复与否了。
一想到这里,杨蔓蔓立马气愤的摔掉了手上的铜镜,却因此牵动了伤口,疼的攥紧双拳。
“父亲,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?女儿现在都被她给害成这样了,你就不打算为我讨回公道的吗?”
杨昌远就在不远处坐着,看着杨蔓蔓此刻的模样,愁的直叹气。
杨蔓蔓见状,立马不满的拍打着被褥,显然不甘心此事就这么算了。
“公道?你还有脸提公道?”杨昌远一提起这个就来气,立马不满的拍着桌案黑了张脸。
“若是她要算你院内偏房熏香的事情,你又该如何交代?杨蔓蔓,你觉得自己有几条命可以赌?”杨昌远提起这个就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