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斓愤怒的离开,除了对马锌的失望还有对自己的不争气。心里面真的是非常的沮丧。越想越来气。
……
翌日。
白斓签好了离婚协议,准备去找马锌,没想到老爷子打来了电话,她接听,老爷子急匆匆。
“白斓,老爷子我知道你受了委屈,这件事有我给你撑腰,你放心,马锌这个兔崽子不敢欺负你,你来我这里。”
白斓正愁怎么给马锌打电话,正好过去把话都说清楚,她应了声好。
顺利来到老爷子养老住的寸土寸金别苑,进门看到马锌早就跪在那里。
老爷子脸黑的可怕,旁边的佣人和马母正在劝,看到白斓进来,一家子急忙招呼她过去。
“白斓,你过来!这个兔崽子昨天怎么打的你?你给我打回来!”
白斓回头看马锌,看到他蹙眉抿唇不悦盯着自己,她说,“你这么看我干嘛?又不是我告的状。”
马锌咬牙,“谁说话了?这件事上热搜了,压下来之前被爷爷看到了。”
突然了解,白斓急忙劝身体不好的老爷子坐下,“爷爷你别急,我和他的缘分到头了,感情这事也求不来。”
“胡说!”老爷子胡子直抖,“我这辈子只认你一个孙媳!那个什么刘大爱,王锤子什么可大天的,别往我这里塞!你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的白斓!我打死你我!”
他站起身,拿起拐棍再次砸过去。
马锌倔强不吭声,凭着周围闹成一锅乱粥。
马母怪儿子也心疼儿子,好不容易回来的,忙看白斓,“白斓啊,这件事就靠你了,你也知道你爷爷的身体情况,前几年一直在住院,好不容易好了点……你别在刺激他了。”
白斓摇头,“妈,是他出轨,这件事不在我,我一个人努力怎么能维持的住?”
知道她说的是实话,马母回头拽着马锌离开,来到角落,她蹙眉,“你爷爷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我给你两条路,一是明天跪你爷爷棺材前,二是给我解决了那个麻烦!”
“我真搞不懂,你们两个恩爱了那么久,你怎么能用一年不爱她了?我们一家都亏欠白斓的,你别给我作!如果你还要闹,那好,现在我就带唐派派去打胎,就算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,你觉得谁又敢说话?”
马锌脸色阴沉盯着母亲,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在乎白斓?都在说自己会后悔?
他们以前很恩爱吗?
可他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?
一个月前他头疼,多喝了两杯酒,第二天醒来看到唐派派躺在身边,身下有血,一个月后去医院检查出怀孕。
他只认识唐派派,除了对她负责,别无他法,经过这次他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与身份,这才匆匆回了家。
结果,没想到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在等自己。
他只想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负责,他有什么错?
看马锌沉默,马母松了口气,“这件事是你做错了,一会给白斓道个歉,婚绝对不能离,除非,你想看到唐派派的尸体,回去!”
马锌闷闷不乐,为今之计,只有稳住老爷子才是重中之重。
他走过去,“爷爷,不离了。”
白斓疑惑回头看他,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。
出轨的男人就像垃圾,就算可回收,可看到的那一刻还是会膈应。
老爷子这才缓和下来,拉着白斓的手,“你瞧,他还是在乎你的。”
白斓心想,他在乎的是谁,也绝不会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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