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斓下意识以为周围的东西没了,很快察觉,是戒指。
她伸手,“还我。”
“这么在意?它很重要吗?”
男人从怀里掏出钻石戒指查看细节,白斓伸手去抓被他躲过。
这里人多,白斓避嫌,往后退了两步,“这东西你留着又没用,拿它干吗?”
付守橪目光深了深,没想到白斓会这么躲着自己,环顾四周,把烟蒂叼在嘴角,当着她的面丢进衬衫,壮硕的肌肉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诱人。
“想要?自己来拿。”
白斓桃花眼睁大,咬了半天牙,“你!疯了!”
付守橪看手表,几秒后摊手,“你没把握住机会,也不能怨我不给你。”
说完,他扭头洒脱离开,留下白斓气的小脸通红,两年前分开他说走就走,现在怎么又戏耍自己,报复吗?
回到席间,白斓双手插兜,尽量不让马锌发现端倪,一边目光狠狠的盯着付守橪,人家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凌晨,宴会结束。
唐派派明显喝多,像烂泥瘫在马锌身上,恨不能当场办事。
“斓斓,派派喝多了,我先送她回去。”
白斓想问‘今夜还回来吗?’但又觉得怪恶心的,索性点头,“好,去吧。”
马锌抱着唐派派快速离开,肉眼可见的迫不可待,白斓漠然盯着,这么明目张胆,还作什么戏?
今夜不回来才好,她不想看到这个恶心的男人。
白斓打算离开,接到母亲哭诉电话。
“斓斓,刚才医生和我说,你外婆没多长时间了,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亲自送你出嫁,所以你和马锌的婚事,什么时候举办?”
半年前,外公外婆出车祸,父亲动用公司所有资产做手术。
外公与马锌的爷爷是老战友,定过娃娃亲,但白父希望白斓自由恋爱,就没提起,如今白氏岌岌可危,外婆又有最后心愿,逼不得已才联系马家,进行联姻。
她不喜欢马锌,更在得知他朝三暮四后,感到恶心。
但对白家有好处,她就不会拒绝。
“知道了,妈妈,我和他提一提。”
母亲满意答应,挂断电话。
白斓心情沉重,大脑昏昏,坐在沙发起开剩余的红酒,一口接着一口,等喝到一点不剩,才踉跄着回酒店。
电梯门打开,面前站着一堵墙。
白斓听到熟悉而富有磁性的,男性雄浑低音,“又被抛弃了?”
不用看人都知道是付守橪。
白斓抬头,看到不好好穿着浴衣,露出大片腹肌的付守橪,想到他卖力的模样,眸间染上雾气,媚眼如丝贴在电梯铁壁上。
“那你陪我啊……”
男人伸手把人拽进怀里,“你说的。”
白斓打眼瞧四周,心虚又期待,“你来真的。”
“这种事,我绝不会拒绝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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