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兰有些受宠若惊，“真……真……真的吗？”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她头梳得好看呢！
“嗯嗯！好看就是好看！难不成我还骗你？”
“不是不是！奴婢只是……太开心了，没有怀疑四少夫人的意思！”晓兰连忙摇头，生怕顾芊芊生气。
顾芊芊将晓兰拉到身边，“你叫晓兰是吗？不知道是哪两个字？”
晓兰一愣，询问下人名字的主子有，但问得这么细的，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回四少夫人的话，‘晓’是拂晓的‘晓’，‘兰’是小兰花的‘兰’！”
“呀！你名字很好听呢！”
顾芊芊毫不吝啬夸赞，嗯！连丫鬟名字都取得这么诗情画意，季家不愧是江南第一富商！
“谢……谢四少夫人夸奖！”晓兰再次受宠若惊，她怎么以前没发现四少夫人这么会说话呢！
以前的四少夫人一直垂着头，对她们这些下人也非常冷淡，一般一天也说不上半句话，怎么今天……
当然，她们这些下人也不太喜欢四少夫人。原因无他，四少夫人的名声实在太差了，全江南公认的草包花痴小姐，她们打心底是看不上这种主子的。
但季家规矩甚严，主子再不济，那也是主子，所以她们只敢心里有想法，表面上对主子还是十分恭敬的。
顾芊芊从脑海中搜寻了一遍她现在身边伺候的人，嗯！她记得除晓兰以外，还有一人，好像叫……秋婆婆！
“咦，晓兰，今天怎不见秋婆婆？她人呢？”
晓兰连忙躬身，“哦，奴婢差点忘记说了，秋婆婆她这几天腿脚都不太舒服，前几天还能勉强撑着，谁知今早上连走路都困难了。无奈之下，秋婆婆她今儿个托奴婢向四少夫人请假，说休息一天！”
“腿脚不舒服？”
顾芊芊眸子闪了闪，想到什么，“可是疼了好些年了？”
晓兰点头，“是的！好几年前就听秋婆婆说腿疼了，她老人家看了许多大夫，钱花了不少，可就是不见效！”
“每次腿疼有什么症状？比如膝关节疼痛，双腿僵硬等等？亦或是膝关节肿大变形？”
晓兰愕然，“四少夫人，你咋知道的？”
“你只要回答我便是！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！”
晓兰愣愣点头，“是……是的，四少夫人说的一点儿没错，听秋婆婆确实那样说的！”
顾芊芊已经确定秋婆婆得的是什么病，可还是要做最后一步确定，“这样吧，晓兰！你带我去秋婆婆那边看一下，等确定后，我才能对症下药！”
晓兰大惊，“四……四少夫人？你会医术？”
怎么以前没听说呢？
顾芊芊点头，“会一些，你说的秋婆婆病情我以前见过类似的，但还不确定是不是同一类，我得亲眼见到。”
“好……好的，所以四少夫人是要……”
顾芊芊再次肯定点头，“晓兰，你要是有空，现在可以带我去秋婆婆那里看看！”
晓兰再一次刷新自己对顾芊芊的认知，她就没见过哪个主子吩咐奴才做事，需要征询奴才意见的，不都是直接吩咐的吗？
见晓兰呆呆看向自己，顾芊芊挑了挑眉，“你没空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