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很好。
在那腌臜的、尔虞我诈的世界里,阿吉心头似乎捍卫着一片净土。
“此人多次突袭刺杀本君,我对他恨之入骨,他必死无疑!”
饶是楚晚晚已在求情,但却没任何效果。
楚晚晚将情报反馈了回来,本准备和宁奕修再聊两句,哪里知晓陷入了话不投机的窘迫,她闷声不语,回去睡觉了。
第二日早朝。
皇上忙的焦头烂额。
宁奕修在的时候似乎看不出他的重要性,然而宁奕修一旦消失,各种乱七八糟的事纷至沓来,犹如一辆车轮滚滚的巨大马车疯狂碾压在他身上,他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。
朝散郎那边奏报要修筑太庙。
“找宁国君啊!”皇上已习惯了将大事小情交付给宁奕修做。
各种形形色色的事不计其数,不管专业与否,宁奕修总能处理的井井有条。
朝散郎面露苦涩,“但陛下,宁国君人已……已薨了啊。”
“啊,这……”皇上思忖片刻,“找门下省!”
“是!”
这边修筑太庙的事才刚刚奏报完毕,那边军机处又出了乱子,“前段时间,女真人频繁到边境线上作乱,那时候大家有说征讨的有说议和的,莫衷一是。皇上将此事交给了宁国君,如今宁国君薨了,此事可怎么办呢?”
皇上蹙眉,“找兵部尚书!”
军机处的代表勉为其难点点头。
这兵部尚书和宁奕修关系格外紧张,两人向来意见相左,皇上哪里知道这些个?
但命令已下,那人只能苦兮兮的去找兵部尚书了。
诸如此类不计其数的事接踵而至,多半日也没处理完毕。
皇上懊丧。
几个皇子毛遂自荐要协助皇上处理政务,皇上未准。
“你们平日里游手好闲习惯了,个个儿眼高手低,没什么本领还好高骛远,你们能处理这些?”
朝堂会议硬生生被拖延迟了半时辰才结束。
皇上低眸,看着某个空位沉吟道:“吏部尚书裴延呢,怎么不在?”
身侧司礼监急忙站了出来,奏:“万岁爷,裴大人昨日感了风寒身体不适已告假了,今日又是裴延母亲逝世七周年忌日,一家人准备到伏牛山去祭祀呢。三天后才能回来,之前奴才已奏报过您了。”
皇上摸一摸额头,“朕最近日理万机,算是贵人多忘,他什么时候起身呢?”
听皇上口风,大约是准备相送。
林全早将一切调查清楚了,“午前就要走呢,但拖家带口的,只怕此刻也还没离开。”
“就说朕午饭后送他出城,这多年来他做事最是勤恳,朕还要表彰他呢。”
皇上金口玉言,一声令下,裴大人哪里敢轻举妄动啊。
各部还有不少事奏报上来,能发落的现场指示,棘手的按下不表……
忙碌到正午,终于散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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