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晚晚也想不到那金铃子会进入 。
她回头看看宁奕修,嘟囔道:“主君!我是个女儿身,就算侥幸进去,但老鸨和龟奴也会将我扫地出门,倒是主君您,您仪表堂堂、器宇轩昂、年少多金、英明神武、卓尔不凡您……”
宁奕修飞了一眼楚晚晚。
楚晚晚顿口无言。
看自己似吓到了她,宁奕修眼神淡漠,“知道了,我去就好!”
楚晚晚点头如小鸡吃米。
两人分道扬镳。
约定一刻钟以后碰头。
倘若宁奕修发现 内有线索,会在窗口挂起一盏灯,意思不言自明——“请夫人滚回家,本君一人料理。”
楚晚晚退到对面。
那是个吃茶的所在。
掌柜的看楚晚晚穿的光鲜亮丽,知她非富即贵,急忙推荐昂贵的茶宰她。
“这叫碎银子,那香味源远流长,口感回甘,妙不可言呢。”
楚晚晚一针见血拆穿了那人,“放屁,这明明是边角料。”
那掌柜的吃惊道:“可见您是行家里手了,您这一句话让我醍醐灌顶!也罢,我推荐你吃翠微山的大红袍,这也是首屈一指的!”
楚晚晚白了一眼掌柜,“首屈一指你个狗!只有闽南武夷山的大红袍才最好,你又糊弄我,不吃了。”
茶没吃到,倒吃了一肚子气。
楚晚晚才刚刚出门,却撞在了一个鞑靼人身上。
那鞑靼人膘肥体壮,犹如草原上健壮的云豹。
男子眼神凶狠犀利,好像鹰隼一般。
这人在头顶留了一点稀疏的头发,发辫是草原人最流行的“钉头鼠尾”。
之所以楚晚晚如此熟悉,还要托福前世一个寝室历史系的学姐,那学姐最喜欢科普古代文学与民俗学,楚晚晚记忆犹新。
她冷不丁撞了一下那人。
那人轻蔑的冷哼了一声。
楚晚晚吓丝丝后退。
等那人走远,她却看到地上有个竹筒。
她不知道里头是什么,捡起来准备归还,那人已上了二楼。
楚晚晚只感觉好奇,凑近鼻孔闻了一下,顿时大吃一惊。
这……炸药?
那熟悉的火药味让她心神一凛。
就在此刻,那男子腾腾腾下楼,到对面去了。
他居然也进入了 ,最诡异的是,这男子大摇大摆进入,那些门口招揽顾客的姑娘居然没有迎接。
楚晚晚推理:要么此人是常客;要么……此人是对面丽春院的老板。
就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,掌柜的又来了,“你这小丫头怎么还在这里啊?你吃茶是不吃?不吃就走,去去去,就讨厌你们这些个没钱还附庸风雅的,老夫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店,我茶叶能便宜啊?去去去。”
楚晚晚冷笑,“你最贵的茶叶给我上一壶,速度!”
说话之间丢下了二两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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