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奕修黑瞳内窜过一抹冷意。
楚晚晚急忙正色,一把将宁奕修手中的皮肤拿了过来。
她闭上眼翻来覆去在手掌心摩挲,很快得出了结论。
看楚晚晚这样做,宁奕修微讶,诧异道:“我要你观察这是人体哪一个部位的皮肤,你闭着眼睛做什么?”
楚晚晚踮起脚尖,小心翼翼伸手戳了一下宁奕修耳后方寸之地,“就这,这个位置。”
宁奕修沉声问:“不会错?”
“一般的医官只见皮相不见骨相,他们喜欢用眼睛来观察东西,我和他们不同!我对人体了如指掌,不会错。”
看楚晚晚如此信誓旦旦,宁奕修却沉吟不决。
楚晚晚指了指桌上银票,“您点一点,我走了。”
回去的路上,楚晚晚左思右想,不清楚宁奕修这是要做什么。
隔日,宁奕修让谭官过来送口信儿——“主君说,‘夫人倘若喜欢悬壶济世,治病救人,随意就好,但不要泄露身份’,免得被坏人盯上了。”
楚晚晚冷笑,“我凭手段赚钱,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靠攀龙附凤才赚的银子,我才不要让人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谭官得了楚晚晚这话,快马一鞭到了紫华城。
鹊飞山月曙,蝉噪野风秋。
紫华城外文武百官都到了。
大家有自己的团体和圈子。
自成一体,互不干预。
唯宁奕修一人遗世独立。
他为人刚正不阿,对植党营私深恶痛绝!有几个官员跃跃欲试准备过来溜须拍马,但最终望而却步。
谭官健步如飞靠近宁奕修,赶在宁奕修进入乾坤殿之前将楚晚晚的话原封不动的、一字不差的学说给了宁奕修。
宁奕修面无表情,目无神色,“知道了。”
此刻青龙门已徐徐开启,皇宫里头是个熠熠生辉的世界。
这是千百万士兵用鲜血和荣誉营造出来庙堂。
权贵对这里趋之若鹜,穷人却一辈子都没机会进去。
明明大家需要遵照等级次序往前走,但众人却谦和的礼让宁奕修为首。
宁奕修回目扫视了一下谭官。
谭官心领神会,急忙靠近,“主君还有什么吩咐。”
“保护好她。”
进入金碧辉煌的乾坤殿,众人分列左右,皇上在太监的搀扶下坐在了须弥座上,大家山呼万岁,朝堂会议正式开始。
皇上眼神犀利,杀伐决断一点不含糊。
有个中书令大人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官样文章,听到这里,宁奕修难免不耐烦。
“大人如今年事已高,奏报的都是稀松平常的事,要人人都将这等鸡毛蒜皮的事拿到朝堂上给皇上洗耳朵,只怕国家大事都没时间处理了。”
那老翁气急败坏,恨铁不成钢。
宁奕修握着白圭,激进道:“微臣参中书令大人倚老卖老,尸位素餐!在其位不谋其政!中书令已七年没做事了,却还在明目张胆吃空饷,不如挂冠归隐。”
“我,你……”
听到这里,中书令气急败坏,当庭就开始驳斥。
宁奕修不鸣则已,一旦开口,势必一针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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