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宁奕修见状,本准备阻挡,但到底作罢。
说真的,他好奇究楚晚晚有什么能耐。
楚晚晚靠近宁奕修,压低了声音,“等会儿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,我虽招聘了几个人,但他们不如您见多识广,等会儿血糊糊的,他们该退避三舍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
宁奕修起身。
楚晚晚在进内室之前还需介绍一下器械,她指了指摊开在小羊皮上的工具,“主君,等会儿我需要什么您给我什么,这多种多样的工具名字和型号都不一样,您需要记一下。”
楚晚晚唯恐宁奕修记不住,按标号起了名字,
宁奕修不过淡淡一笑。
进入之前,楚晚晚胡乱拿起了一个东西,“主君,这个叫什么?”
“二号止血钳。”
楚晚晚毫不吝啬的赞赏,“您可真是厉害。”
有宁奕修协助,楚晚晚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人体内的死胎取出来了。
麻醉也做的恰到好处,缝合完毕不到一刻钟,那人就睁开了眼。
“万事大吉,”楚晚晚浅笑,“你看看这个,这就是你体内拿出来的,你再摸一摸小腹,是否恢复如常?”
那人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小腹,感激的点了点头。
众人翘首以待。
此人现身说法,证明了楚晚晚的确非同凡响,大家看着那黑漆漆的一坨死胎,又怕又震惊。
此刻,那春和盛的柳掌柜已准备撒丫子开溜,却哪里知道后脖颈早被宁奕修抓住了,宁奕修冷笑,“柳掌柜这是要食言而肥、溜之大吉吗?只怕没这么容易呢。”
他用力推搡了一下,柳掌柜倒在了原地,苦兮兮道:“我承认楚掌柜的确有过人之处,我也做好了关张的准备,至于这学狗叫的事就算了吧。”
“尊驾这是欺负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呢?我劝你一句,还是履行约定的好。”
宁奕修一把卡住了柳掌柜的肩膀。
柳掌柜骨软筋酥,瘫痪了一般,他气喘吁吁,“阁下是,是……是什么人啊?”
“你有必要知道这个?”
在众目睽睽之下,柳掌柜挨个儿将十二生肖模仿了一遍,楚晚晚忍俊不禁,“罢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,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,滚吧。”
楚晚晚一战封神。
宁奕修看向楚晚晚,只感觉她之前判若两人。
也不知道古灵精怪的楚晚晚还能给自己多少意料之外的惊喜?
楚晚晚扫视了一下宁奕修,见他似在思忖什么,笑道:“我们出去吃点儿东西?我已饥肠辘辘。”
“走吧。”
两人才准备出门,此刻却冲进来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,那女子哭诉说自己的女儿被亲家母给毒死了,希望楚晚晚帮助她看看女儿是被什么毒弄死的。
楚晚晚本不准备节外生枝,奈何那泼妇以死相逼。
“听说你仁心仁术我才来的,如今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,你到底帮不帮我啊?”
“啊,这,这个……”楚晚晚指了指远处,“您这个事要去衙门找仵作,我没这个能耐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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