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安玉提起女儿,祁昀燃眸中泛着寒光,“你怎么有的女儿,自己心里清楚!
你手段这么高明,想必睡一万个男人也不是难事。
安玉,你应该感谢我给你安排这么熟门熟路的任务。”
安玉有一瞬间真的想让他直接给她个痛快,这样折磨羞辱她,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!
祁昀燃欣赏着她脸上震惊的神情,他冷声戏谑,“安玉啊,加油睡,早点睡完早点脱身。”
安玉倚在地上一颤一颤地冷笑着落泪。
祁昀燃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,转身大步离去。
安玉依旧在原地又哭又笑。
涂景芬看她这样,担心她精神出问题,急忙走上前把她扶起来劝她,“安玉,你...你别这样。
好死不如赖活着,日子还得过下去。”
涂景芬把安玉扶了起来,涂景芬叫人把她送回房间,一路上安玉又哭又笑。
时不时有客人问怀里的女人们:“你们这里怎么有个疯子?”
众人也不知道这个新来的是受了什么刺激,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,只能转移话题,“哎呀,我的爷,我们别管那些闲事了,去包厢里玩会儿怎么样?”
女人们一个媚眼就把男人的心神勾了回去,男人们不再理会安玉,跟着怀里的女人开开心心去了包厢。
涂景芬看到自己的手下把客人们照顾地服服帖帖,终于欣慰地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涂景芬上楼的时候,正巧碰见了杜沫,见她没有相陪的客人,涂景芬急忙叫住她,“杜沫,你过来一下。”
杜沫是来了夜妆两年的老人,经过两年的摸爬滚打,她现在已经是陪酒组的组长了。
她做事稳重老练,也没有什么坏心眼,最重要的是她很照顾新人。
涂景芬很看好她,心中一直属意培养她做夜妆下一任的代理人。
杜沫乖巧地快步走到涂景芬面前,“涂姐,您找我什么事?”
涂景芬把她带到办公室,叹息道:“祁爷又给安玉安排了新的惩罚。”
杜沫惊讶地问:“什么惩罚?祁爷不是说放过安玉了吗?为什么又?”
涂景芬小声呵斥,“小声点!如果被有心人听到你在背后嚼祁爷舌根,你就死定了!”
杜沫紧张地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嘴。
涂景芬解释,“祁爷只是说不让她死了,没说不罚她。”
杜沫小声问:“那祁爷怎么惩罚了安玉?”
涂景芬皱眉坐在办公椅上,“祁爷让安玉睡够一万个男人,才会放过她。”
“什么?”
杜沫快步走到涂景芬身旁,惊愕地问:“那怎么可能!祁爷摆明就是不想放安玉。
涂姐,我们这里怎么样也没闹出过人命吧?今天祁爷真的吓到我了。
祁爷这次真是铁了心对付安玉了吗?
他到底跟安玉有什么仇?”
涂景芬皱眉,“祁爷安排的,我们只能听命。至于其他的,就别问了。
安玉那丫头情绪很不稳定,我叫人把她带回二楼房间了,你去安抚安抚她,我怕她做什么傻事。”
杜沫踩着高跟鞋快步向外走去,“好,我马上去。”
“等等!”涂景芬不放心地叫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