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青端了一碗从厨房讨来的白水鸡汤直接踹开了灵均的房门,只见床上纱帐一动,掩住了里面重叠的身形。
“呦,还真是年轻人啊,这么快就好的差不多了,都有力气整活了?”
长青一点也没有闯入别人房间撞破别人好事的羞耻感,在她看来灵均他丫的就不是个东西,她不会对这种讨厌的人讲礼数。
纱帐里人影动了几动,灵均很快探出一个头来,他的衣襟松松垮垮的,露出几丝锁骨的曲线来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灵均看着长青,眼睛里都是嫌恶。
“来看看你啊小师兄,都怪我师傅,下手也太重了。”
长青幸灾乐祸的看着他,把那碗淡成白水的鸡汤往桌子上一甩,溅起几个油星点子,灵均的表情更难看了。
“看也看完了,出去吧。”灵均强忍着心里的厌恶没有跟她发生直接的冲突,要不是顾虑着床上还藏着一个人,他马上就暴起揍人了。
“那是自然,小师兄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啊,我还想和小师兄再切磋切磋呢。”
长青摆出一个自认为最温柔的微笑开始无限挑衅,知道灵均憋着火呢,她赌他绝对不敢下床,不然那位美娇娘不就暴露了?
“好啊,师兄一定奉陪。”灵均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,他看向长青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。
“对了,小师兄,美色虽好,也要节制哦,不然年纪轻轻的就透支了可怎么办?”
长青坏笑地伸头看了一下帐子,惹得灵均更加不满,气得脸都红了。
“口不择言!不知羞耻!”灵均掀开被子就要冲下床,结果动气太猛咳了几下,又躺了回去,脸色又青又红的,极为难看就是了。
“哎呀,我说错话了,小师兄是最猛的!加油哦,猛男。”
长青曲起手臂,向下给灵均比划了个加油的动作,捂住嘴贼笑着出去了。
“滚!”
灵均又羞又恼,气的朝她砸去一个枕头,却被长青眼疾手快的关门给挡住了,他随即又是一阵长咳。
“灵哥哥没事吧,我帮你疗伤。”纱帐里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。
女子随即撩开了纱帐,露出一张清丽的容颜。
“我没事,你先回去吧。”灵均捂住胸口吃了一颗药丸,脸色缓和了不少。
“好,我下月再来。”
灵均点了点头,他有些疲倦的靠在床柱上合上了双眼。清丽的姑娘又看了他几眼才有些不舍的离去,只不过走的是窗户。
“咱老百姓,今个儿真高兴,真呀真高兴。”长青在傅安房间里忙活着,给傅安床头添了束花,再闻一下,嗯,真香!
“吃耗子药了?疯成这样?”傅安坐在旁边看着长青上蹿下跳的,他看的眼都花了。
“师傅,我的好师傅,你今天想吃什么啊?我让人去做。”长青又蹦到傅安面前给他捶起了肩膀,小语气里都滋滋淌蜜。
“香煎鱼,去吧。”
傅安也懒得管,长青整天疯得一阵一阵的,正经的时候少得可怜,他早就习惯了。
“好嘞,我的好师傅,您稍等一会,我这就去催老板。”长青又要兔子跳得蹦开,结果被傅安揪住了耳朵。
“我看你今天闲得很,去,洗干净手自己去做。”傅安知道怎么治她的疯病,消耗她的精力让她嘚瑟不起来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