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,巫月紧绷着的心反而放松下来。
心一松,她便觉得夜锦衣修长的手指仿若春日里醉人的春雨,从每一道鼓鼓的鞭痕上滑过后,就浇灭了那揪着她心的烫和痛。
“后背!”
“哦。”给自己的心里建设做好了,巫月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将衣衫褪去,露出雪白的后背。
烛火下,雪白后背上红艳艳、还向外渗血的鞭痕愈发刺眼,夺目。
“疼吗?”夜锦衣沾着药液的手缓缓拂过隆起的鞭痕,说不出的温柔。
“疼!”巫月当下泪眼花花的点头,“不信你试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觉背后温柔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,巫月那翘起的小尾巴当即收回,又摇了摇,“不过,王爷这么轻轻的一涂,已经不疼了,真的。”
夜锦衣的唇角无声的抽了抽,手下的动作愈发的温柔了。“你在南浔住在什么地方?”
巫月背一僵,什么地方?她连南浔在哪都不知道。“王爷去过南浔?”
“没有。”夜锦衣淡淡的声音在巫月身后响起,“只是听说过。”
那就好。巫月暗暗松了口气,“我家就在南城门跟前住着,出入城很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听身后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巫月回眸,却只看到夜锦衣身姿冉冉的背影跨出房门。她瞥了眼梨木方桌的白瓷瓶,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王爷,你不给我上药了?”
“自己没长手吗?”夜锦衣清冷的声音洒落在他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