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情有些莫名其妙,一时发怔:“诚意?”
她划伤了他,确实应该道歉。她正要说些什么,却见男人迈步靠近,掐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仰起脖颈。
他周身气息冰冷,今天似乎格外不爽,看她的视线也冷淡至极。他的视线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寸寸扫过。
她忍不住红了脸颊,羞臊的,去拍景柏正的手,却反被他握住。
他的掌心滚烫,郁情搞不懂他这人走到哪儿就把冷空气散播到哪儿,怎么真接触了,就发现这人浑身温度高得离谱?
明明之前就被这样占过便宜,她记吃不记打,低声恼火道:“会被人看到的!”
或许是旁边靠着厨房的关系,她感到发热,景柏正的逼近也令她喘不上气。
她担心别人看见?
他的眼中嘲讽几乎要溢出来,如果他能够照镜子,或许会被此刻的自己惊到。
他向来情绪寡淡,此刻满眼盛着的不仅仅有讥讽,还有燃不尽烧不完的妒火。
但他毫无所觉,郁情越是惊慌失措,他越是想问,那刚刚还跟别的男人那么亲密?
但他抿紧唇瓣,什么都没问,他越靠越近,她被迫脖颈扬的越来越高,像只束手就擒的天鹅。
感受到他的呼吸渐近,埋在她脖子边,唇瓣几乎要贴到她的皮肤,她猛地一僵,发凉的齿牙一触即离。
“有人!”郁情忽的喊。
男人恍若未闻,咬着那片肉在牙齿间轻轻摩擦,甚至时不时能感受到唇瓣抿动的弧度。
她眼睛有些红了,她轻轻喘息:“景柏正,你……到底想干什么?”
他并不是在挑逗她,更像是单纯想咬她一口。她更加不解了,趁他直起身,一脚踩向他的脚,未想到他面色变都不变,捏着她的下巴浅吻,又是一触即分。
她的唇瓣鲜艳微红,他往旁扫一眼,肌肤上的那一抹红刺眼夺目,他满意了,这才放开她。
“被人看到怎么办?”
郁情身体又软又气,瞪着他,景柏正双眸微冷:“你是担心被人看见,还是担心被陈越看见?”
郁情咬牙:“关你什么事?”
他自己都跟别人出来约会!
她的眼睛含水朦胧,连忙朝闪出人影的地方看去,那人已经不见了。
“如果你想顺利离婚,就不要跟闲杂人等有所牵扯。”他淡淡的垂下眸子:“你还背着景少夫人的名头。”
她总算明白了,原来他是故意等在这里的。
郁情应了,见景柏正要走,她叫住他,有些犹豫的询问:“什么时候去民政局?”
他没打算回她,走了几步却又走了回来,淡淡的说:“看你表现。”
郁情:“……!”
她揉着脖子,狠狠的瞪着景柏正的背影!他最好别有落到自己手里的这天。
菜上了,郁情还没回。
陈越看到景柏正也不见了,便打算起身去寻。他看见跟景柏正一起来的那个姑娘也往二楼去,顿了顿,没动。
没一会儿见姑娘回来了,再等了一会儿,郁情也回来了。
他神色如常的问:“热不热?”目光落在她脖颈处,一道红艳艳的吻痕明晃晃,眸中一暗。
郁情知道陈越对自己的心思,她笑着坐下:“还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