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情撒了谎,她从没有怀过孕。
有了这件事做铺垫,想必景柏正也不会再纠缠着要她生孩子,她想过了。
她接受柳嫣生下景柏正的孩子。
反正,她绝不能在这段时间内再沾染他,她已经决定离开,她担心突遭变故。
想到这,郁情又有些烦躁,张骥的人脉很广,按理说找个律师是很简单的,为什么耽误了这么多天,还没有一点消息?
“少夫人,新到了一批礼裙,您想去看看吗?”
郁情抬起头,管家站在一树夜来香前,弯腰恭敬问她。
她想了想:“去吧。”
她以为仍是以前那些牌子,景夫人名下的牌子每年都会送来一批衣服供她挑选,只是那些奢侈品都在景夫人名下挂了名,她只能在需要参与的必要场合才能穿戴。
没想到是其他品牌,这些品牌没有景家人参与。
郁情心情有些复杂,选好衣服后,就回房休息,养精蓄锐,准备晚上的晚宴。
……
六点。
景柏正从车上下来,他边脱外套边往客厅走去:“郁情已经准备好了吗?”
管家接过外套:“少夫人正在化妆。”
管家顿了顿:“白天的时候,柳小姐来了,我拦着没让她进去,柳小姐气呼呼地走了。”
景柏正脚下并不停:“给秘书打电话,把她之前想要的那个品牌代言给她。”
“好的。”管家应声,心中揣摩,或许在景总心里,不只有少夫人,柳小姐也是占据一席之地的。
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干扰到景柏正的好心情。他一路走到卧室,看到女人端坐在化妆镜前,细长白皙的脖颈如美玉,一袭半露肩曳的红裙。
这件衣服有系带,郁情本不打算系上,她觉得束缚。但要起身的时候,身后传来脚步声,她从化妆镜里看到了景柏正。
景柏正的目光长久地停在她的脖颈上,他望着她,帮她捡起系带,缓缓绕上她的脖子,打了个漂亮的结。
他的手触摸到她的脖颈,大掌逐渐收紧,逼得她仰头看他。
她看到他眼中的满意,他的拇指慢慢捻了捻她的唇,动作暧昧,明明开了空调,可她还是感到一阵热。
景柏正收回手,不紧不慢地拿起一张纸巾,擦拭手上的口红印。
郁情抿了抿唇,这才起身。景柏正意识到她的裙摆是分开的,长的拖地,短的只到腿根。
他眸色渐深,没有说什么。
……
宴会在邻郊一栋别墅里举行。
郁情到了以后,从人群里看到了陈越,陈越也看到了他们。
令郁情惊讶的是,陈越跟景柏正并没有先前的剑拔弩张,反而互相友好地问候了几句,陈越才看向她:“欢迎来参加我的暖房仪式,新买的别墅,怎么样?”
郁情说:“用心了,房子很漂亮。”
陈越看向她,微微笑了笑:“我去招待其他客人了,今天来的人很多,你们自便。”
景柏正握着郁情的手,微微颔首。
有人走了过来,跟景柏正寒暄。
“想要自己走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