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说定了啊,我妹4号生日,去你酒店定个合适的厅。”
孟青夏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,听半天也没听到重点的陆灼心不在焉。
“你跟自己找王铮说。”
王铮是陆灼的助理。一般孟青夏有什么事最后都是他帮着处理。
“行行行,这不怕大总裁你怪我自作主张嘛。”孟青夏吐了吐舌头,语气间是不自觉的傲然。
“长~亭~外,古~道~边.....”
这时,一阵不太美妙的歌声从压不住的客厅飘了出来。
陆灼回头一看,只见许念站着身子双手相扣,涨红着小脸异常努力的在唱歌。
泥石流一般的歌声中,他妈和大伯母都快憋不住笑了,唯有他奶奶还一脸陶醉的跟着拍手。
“谁啊,唱歌这么难听。好像还是个妹子!”
“......挂了。”
结束电话的陆灼往屋里走,假装看不见她无助的目光,利落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朝着她的方向伸着,松弛的笑意可直接翻译成幸灾乐祸。
许念很小的时候,身上就有一个未解之谜,那就是为什么她钢琴弹的那么好,唱歌却那么难听。
曾经的陆灼不信邪,带着被班级合唱比赛拒绝的许念找到她班主任,威逼利诱好歹让她加了进去。然后比赛那天,他还特地叫上一群好兄弟去给他家小姑娘助威。
陆灼依稀记得,当时的许念扎着好看的辫子穿着白色小洋裙,跟个小天使一样,怎么看怎么靠谱。
谁知一开口,像是破锣嗓子一样的高音瞬间把全班带偏,陆灼的兄弟们扛不住全跑了,唯有他一人从头到尾,然后把喜提倒数第一失意的小孩领回家,违心的安慰她,肯定是上帝亲吻了的手,却忘了给你唱歌开窗。
从那以后的许念放弃了任何会开嗓唱歌的机会,但钢琴弹的越来越好了,一度让陆灼以为,她以后会是个钢琴家。
可她是从什么时候将弹琴放弃了呢?
“一斛浊~酒尽~余欢~今~宵别梦~寒”
好不容易唱完,基本没一个调是准的,许念脸通红,感觉自己绷不住了。
“唱的不错。”大门口,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听众,刚回来的陆伯伯,一本正经的点评。
“老四!”奶奶认出了儿子。连连冲他招手。许念赶紧坐到一边。
可能是到点疲乏了,陆奶奶和儿子胡乱说了几句话后就开始犯困。陆灼父子俩跟着大伯母一起将她送回老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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