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时分,半夏跟白英告假,暂且离开了太医院。
下午,她便回到了宣王府之中,将自己得到的消息,告诉了男人。
恰好,容泽漆这边针对太子容京墨和苏风的调查,也有所进展,便将获得的情报,分享给了半夏。
他说:“冬眠那边已经确认,太子容京墨和苏风之间,是在密谋造反,然而,苏风并不信任容京墨,所以暗中送了一个叫红衣的伶人,给了太子容京墨,以此为监视,至于那个叫红衣的伶人,据冬眠调查,似乎对太子容京墨有着其他的仇怨,所以一直在暗中谋算,准备伺机而动。”
“所以,现在太子容京墨的处境,比我们还危险?”半夏如是问,“就算我们不对付他,苏风其实也在暗中对付他?”
通则器微微点头,附和道: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“可这样的话,苏风不怕太子容京墨会发现他的异心吗?”半夏又问。
容泽漆笑笑,只道:“他们之间,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,况且,在有了利益的牵扯之后,关系又怎会牢固?”
说着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他又补了一句:“至于你上次说,要拉拢的那个红衣舞女,恐怕也没必要拉拢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半夏有些不解,“多一条路子,就多一条线索啊。”
容泽漆冷声道:“在你去太医院的这段时间,她死了。”
“死了?为什么?”半夏惊讶着问。
容泽漆简单的解释了一句:“因为妄图刺杀太子容京墨,被就地绞杀了。”
半夏怎么也没有想到,那个红衣舞女的结局,会那么悲惨?
她之前还想着,找机会劝说和拉拢的,现在看来,真的是没有那个必要了,也没有办法去拉拢了。
微微叹了口气,半夏惋惜道:“真是可怜了那么好的一个姑娘。”
“你并不用可怜,她的死,也只是苏风计划的一部分而已。”容泽漆如是道。
半夏听了,更加觉得震惊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容泽漆只道:“苏风派了伶人过去,为了获取太子容京墨的信任,就安排红衣舞女去行刺,让伶人替太子容京墨挡刀,这样一来的话,伶人就会得到太子容京墨更多的信任,更可以接近他,至于那个红衣舞女,本身已经暴露了要行刺的事实,早就被太子容京墨盯上了,牺牲掉一枚棋子,换取另一枚棋子的活路,苏风的做法很现实。”
半夏听着男人这么说,下意识的陷入了沉默。
直到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开口,问:“宣王殿下也会如同苏风一样,这般现实么?”
知道面前的小女人到底是在多想什么,容泽漆直接笑了,回道:“本王要是跟苏风一样现实,就不会跟你合作,又将你留在宣王府里那么久了。”
光是她气他的次数,加起来都够他赐死她无数次了。
淡然一笑,容泽漆又道:“你也别多想了,当务之急,是查清楚那个被送走的孩子,现在到底在哪里?是不是还活着?背后又是否有人在保护他?相信这一切查清楚之后,你爹被冤枉的事情,也会被一同水落石出的。”
半夏听着男人的安慰,本能的点了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但是心里,她却依旧担心,很怕十八年前被送走的那个孩子,已经死了。
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死了的话,一切的调查,又都会回归原位。
想到这,半夏不免又叹起了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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