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质疑我?”
被一个不明来历的大夫质问,冬青气得脸都绿了。
他差点没拿稳手中的剑,就直接把半夏给“咔嚓”了。
就在冬青气得准备动手的时候,迟来一步的管家见了,吓得忙不迭惊呼:“冬青,使不得,半夏大夫是奉了贤妃娘娘的懿旨,来给宣王殿下治病的,不得无礼!”
说着,又急急忙忙跑上前,拉住了冬青的手,劝着:“快把剑放下,现在救宣王殿下最为要紧!”
半夏盯着冬青,又是冷冷一瞥,故意道:“冬青侍卫百般阻挠我进屋,我是不是可以反过来怀疑,下毒的人是冬青侍卫,目的就是要让王爷的病情拖延,不治身亡?”
冬青听了,直接驳斥:“放你娘的狗屁!你再胡说八道,信不信老子一剑杀了你?”
半夏不以为然,也并未受他威胁,只是平静开口:“我不过是就事论事,冬青侍卫何必反应如此之激烈?难道不是因为心虚?”
“属下对爷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”冬青冷声发誓。
“既然如此,你就更应该让我进去,替王爷查明病因!”
半夏说罢,不等冬青再次阻拦,直接移开了身子,一个弯腰,进了卧房。
冬青哪里敢放半夏一个人进屋?
直接转身追进了屋里,紧步相随。
最后还是管家转身关的门,将这些纷扰全部关在了门里面,不为外人所知。
半夏坐在容泽漆的床前,看着他潮红的面色,明显藏着病态。
伸手一摸,汗涔涔的额头带着极高的温度,却又给人一种黏糊糊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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