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到悦和长公主鼻前的手,感受不到任何呼吸时,抖动如筛糠。
靖安侯吓得跌坐在地:“死、死了?”
慕擎天攥紧的拳头挥舞在靖安侯脸上:“我杀了你!”
“来人!”
“快来啊!”
杀猪般的叫吼传出,巡防的侍卫冲入屋内。
被钳制住的慕擎天宛若疯了般张牙舞爪,瞪着一双猩红眼眸:“畜生!我杀了你!啊啊啊啊!!!”
悲痛又疯狂的嘶吼,吓得靖安侯连连后退。
想起被带绿帽的愤怒,他又吼道:“你个杂种,我看在你叫我十几年爹的份上留你一命,你别不知道好歹!”
“你凭什么污蔑母亲,你有什么证据,就凭那些人的三言两语?”
“你自己看看你哪一点像我,还有这贱妇自打生下你后就从不让碰,我看她就是私下里在跟魏振安苟且!”
“当初只圆房一次,没多久就查出有孕,还是早产,说她跟魏振安没私情,谁会信?”
或许对别人来说只是传言,但细数他们夫妻二人的相处,哪一点能让他相信慕擎天是自己的儿子?
“你血口喷人,母亲不是那样的人,我杀了你给母亲偿命!”
慕擎天疯狂的挥舞差点让侍卫脱手,靖安侯连忙退出房间,叫嚣道:“小杂种,你等着我弄死魏振安再收拾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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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顺滑的触感一下下蹭着皮肤。
浓密睫羽煽动,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晰,绸缎被褥映入眼帘,后背的刺痛阵阵折磨意识。
“别动。”
低沉沙哑的嗓音打断戴柯起身的动作。
修长的手攥着温热的丝帕,擦拭着戴柯后背的伤口:“怎么也不唤人处理伤势,你就这么昏迷了三天?”
墨枭被抓去软禁,屋外被青衣卫严防死守,要不是他坚持逃出来,都不知道戴柯昏迷三日无人问津。
后背的衣料被剪开,露出触目惊心的伤痕。
小心翼翼的擦去那些混着污浊的血痂,仿佛疼在他身上般无法呼吸。
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才更加折磨,戴柯不耐烦道:“你要是再磨蹭,就换别人来。”
墨枭咬牙,快速处理好她后背的伤口,浸湿手帕想擦她脸上的血,却被她一掌拍开。
戴柯撑着床坐起:“我自己来。”
她接帕子的手被墨枭握在掌心,抬眸对上了他审视的目光。
墨枭脸上的假皮已经脱落,清秀五官因为疲惫显得成熟许多,尤其是眼下的青黑以及冒出的胡茬,彰显着他这些日子的压力。
“戴柯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?”
戴柯扯开他的手,拽走帕子,擦拭着脸上的血痂。
墨枭不打算给她否认的机会,继续说:“之前我就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,顺利得像是走在一条铺好的路上。”
“你让我着手调查的三件案子,桩桩件件都能牵连出铁血卫,让我顺利跟他们会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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