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攥住戴柯手腕,心痛质问:“如果我死了,你就不会有丁点难过吗?”哪怕只有一丁点!
戴柯清浅的眼瞳带着决绝的蚀骨寒凉:“不会。”
简短的两个字,如锋利的匕首,刺穿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,血液顿时直冲大脑。
“唔!”
唇瓣猝不及防传来的温热,令戴柯瞳孔放大,这一步完全在她意料之外。
推搡的手被他攥在掌心,后颈禁锢在他大掌,被迫承受着少年炽热又青涩的吻。
挣扎不开,戴柯狠心咬住他下唇。
血液肆意在唇齿间,渲染喉腔,顶撞意识,可少年却丝毫没有退缩。
“啪——”
墨枭被扇得踉跄,抬起的苍白唇角却带着难以压抑的暗爽:“你没用内力,是不想推开我,还是欲拒还迎?”
戴柯怒喝道:“放肆!你胆敢以下犯上?”
“是你说的,内卫府只有利益,没有上下级。”
脖颈青筋绷起,腰间拔出的软剑架在墨枭颈侧:“你要是找死,我现在就能送你上路。”
墨枭顶着锋利的剑刃前进,一条血痕在他颈侧绽开,戴柯下意识收剑。
墨枭捕捉到她眼里流露的担忧,心口酸涩:“你明明是在乎我的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你以前待我那么好,现在对我如此冷漠?”
戴柯是会笑的,明明小时候,她笑起来那么温柔,可现在却总是对自己冷脸相待。
每次他受点小伤,她都会格外关心,现在看着他满身伤痕,却漠视他。
他不懂,到底为什么?
戴柯擦去殷红唇瓣上的血渍:“因为你有了不该有的感情。”
“那慕擎天呢,你对他笑得招摇,对我为什么不行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墨枭失笑,连连后退:“我就不该来见你。”
他跌跌撞撞地离开,携着满身落寞。
戴柯捏着眉心,无奈叹息,对着空气吩咐:“让府医准备些上好的药材,他不能长时间静养。”
“是!”
墨枭匆忙找府医处理了下伤势,带着趁机偷来的金色令牌前往档案阁。
青衣卫再次拦下墨枭,他举起令牌的瞬间,两人让开道路。
推开沉重的褐色大门,一排排高耸的书架屹立其中,数以百万的档案整齐罗列,震撼至极。
关上大门,墨枭顺着架子上的标注与时间,快速找到十年前的档案。
自下而上抬头,悬挂下来写有“安国侯府”的木牌,瞬间扎入视线。
顺着连接的麻绳,取下厚重的卷册。
册子上记载了安国侯府的所有人口,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部被划掉,而这本册子上,没有他的名字。
他焦急地翻看,直至在最后一页的字眼上停下。
——宁远国壹柒叁年,安国侯府灭门,下令者:筹广帝,执行者:赤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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