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枭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,沉默得被醋意掩埋。
“侯府灭门案,希望你真的没有参与。”
……
戴柯缓缓睁眼,触摸到手里的温度,扭头看向一侧。
清俊的脸枕在床沿,一只手包裹着她的手,眉心几条纹路似乎夹杂着化不开的郁闷。
戴柯盯着他,不由自主的轻轻靠近,诚挚的眸仿佛透过皮囊窥视内在的灵魂。
忽然睁开的眼带着戏谑,对视上的瞬间,戴柯条件反射地坐起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我来找你,看你情况不对,就留下照顾,你是受了内伤?”
“没有,不过是调配药材的时候没把控药量而已。”
“那为什么配药,是旧疾复发了?”
戴柯冷漠抬眸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墨枭话音一哽:“是我僭越了,那刚刚你盯着我想做什么?”
戴柯沉默起身,话题转移得生硬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墨枭快步走到戴柯跟前,取出述职的册子:“人员消失案已经查清。”
“放下出去。”
原本墨枭不想刨根问底,但戴柯逃避的态度,令他起了好奇心:“大阁领是在对我故作冷淡吗?”
她对别人向来平淡,可唯独对他带了冷意,就好像是故意用这种态度驱赶他似的。
戴柯敛起情绪,漠然地看向墨枭:“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看到脆弱的一面,今日的事情你最好守口如瓶,否则我不介意内卫府多运送一具尸体。”
墨枭想说她不必以强大对外,但仔细想想,他也没资格说这句话。
“那我先退下了。”
看着房门关上,戴柯问道:“我没说什么胡话吧?”
【您意识短暂分离的时候,叫了阿念。】
戴柯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立马明白:“他肯定误会了。”
阿念是他的小名,她习惯了这个称呼。
“不过也是好事,也能借此让他疏远我。”
-
躺了小半个月的慕擎天,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。
小厮见他执着的往外走,上前护着:“少爷,御医说您要静养,您怎么就下床了?”
他固执道:“我要去见戴柯。”
他这个人没服过谁,就连自己爹都管不住他,但自打被戴柯打得残后,彻底激起了他的胜负欲。
“我要变强,迟早要把她戴柯踩在脚下!”
“但是少爷您也得先养伤啊!”
此时的慕擎天一条胳膊吊在脖颈,脸上的淤青还没下去,拖着一瘸一拐的步伐,看起来格外狼狈心酸。
“让开!”
慕擎天狠狠推开小厮,拖着瘸腿往戴柯院子里闯。
戴柯站在廊下,正跟青衣卫交代着什么,注意到远处冲来的身影,给了对方一个离开的眼神。
“戴柯,我承认你很强,但从今天开始,你要加强对我的训练,让我变得跟你一样强!”
光打来时柔和温暖令人舒适,可那张趾高气昂的命令嘴脸却让人心生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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