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景年把花环放轻轻的放在纪流青的头上,然后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
纪流青本就长得好看,是那种看着清朗又英气的俊美,但是戴上花环并没有折损他的英气,反而为他增加了几分柔和与洒脱。
“还不错,蛮好看的。”时景年年扬起笑脸,笑盈盈的看着纪流青。
纪流青看着时景年笑靥如花,满眼欣赏的样子,脸上飘起一抹红晕,手不自觉的抬起来,摸了摸头上的花环。
“真的吗?谢谢你。”
“礼尚往来,还要多谢你的花束。”时景年看着纪流青害羞的样子,笑意更深。
这一会儿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。然而那两个幼稚鬼还在草丛里锲而不舍,寻找着各自最大的蚂蚱。
时景年看着天色不早了,赶紧上前制止了两个各不服输的人。
“好啦,好啦,你们别再找了,快出来吧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秦朝京和祁越虽然还互相不服气,但依然乖顺的听从了时景年,从草丛里走了出来。
时景年看着两个人浑身草屑的狼狈样子,忍俊不禁。赶紧上前帮两人拍拍身上沾到的草屑。
草丛里面虫子也多,两个人在草丛里待了这么长时间,身上早已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。
刚才两个人一直在动而且都全神贯注的在找着蚂蚱,并没有在意身上的情况。现在停了下来,总觉得身上痒痒的,难耐在胳膊腿上抓来抓去。
秦朝京放的开多了,不仅舒舒服服的抓着胳膊上的包,还弯着腰挠腿,毫无顾忌的,四处抓挠,没有一点偶像包袱。
祁越则是只挠着上半身被蚊子叮出来的包,还比较矜持,注意着自己的形象,强忍痒意,控制着自己不去挠腿上的包。
时景年看着两个人狼狈的样子,有些无奈。早该劝他们出来的,这两个人玩儿起来真不顾后果。
“轻轻挠一挠就行了,不要抓破血了。等回去抹点驱蚊药。”
秦朝京两人应了声,都放轻了动作。
“哼哼哼,这次比赛还是我赢了。”秦朝京一边儿低头在蚊子叮出来的包上画着十字儿,一边儿抬眼得意的看着祁越。
祁越掐着手臂上的痒痒包,看着秦朝京那副得意的模样,只觉得牙根儿痒痒的。
“比赛中途就结束了,怎么就算你赢了,有本事咱们下次再比!”
“好!比就比谁怕谁!”时景点年看着像小学鸡一样斗嘴的两个人,满眼无奈,赶紧出言制止。
“苦头还没吃够?还要往草丛里跑,身上不痒了是吧?”
两人一听这话,看着时景年皱着眉头满眼不赞同的样子,顿时相觑无言。也不该再说什么还要比赛的话了。
秦朝京看看天看看地,逃避问题,突然视线一转,看到了时景年手里简约又漂亮的花束,顿感惊奇。
“咦,景年哥这是你摘的吗?还挺好看的。”
祁越闻言也看到了时景年年手中的野花束,“还好吧,不过能用野花做出这样确实不错了。”
时景年看了一眼手中的花束,摇了摇头,笑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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