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渝是被生拉硬拽扯上山的。
她本来一听玉珠,更想走了,奈何谢亭殊眼黑的像是能吃人,一字一句钝刀剜肉。
“沈渝,玉珠纯真无邪,你既招惹了她,哪有全身而退的道理。我谢亭殊的妹妹,不是给你这样欺负的。”
沈渝简直比被雷劈中还要冤枉!她何曾招惹过玉珠!
她真是欲哭无泪,只希望今晚能跟玉珠说个清楚,她是真没办法给玉珠任何回应。
到了鹿亭山顶,绕过一片松树林,出现一座幽静的别院,此刻正灯火通明,应是管事的正在清点人手,准备下山去寻谢亭殊。
管事见人回来了,赶紧迎上前去,见谢亭殊脸上血痕,满脸惊骇。
“爷,您这……”
谢亭殊没什么耐心,“叫居大夫来我房里。”
管事马上着人传话,又引着一行人往内院走,“洗浴房内备了热水,可要先行沐浴?”
谢亭殊没理会,视线盯着原地不动的沈渝,“还不跟上?”
沈渝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啊?”
她又没受伤,去他房里做什么。
谢亭殊不耐的蹙了眉,沈渝怕他生气,跑到他身边站好,“跟上了。”
谢亭殊这才没说什么,抬脚回了房间。
到了厢房内,没过多久,居大夫提着一个药箱匆匆而至,他打量了二人,便心中有数,先走到谢亭殊面前,“殿下,我给您请脉。”
谢亭殊却摇摇头,“先看看沈渝有没有受伤。”
沈渝微微愣住,她跌落时被谢亭殊护的很好,身上半分伤都没有。
先前本以为是谢亭殊要找她算玉珠的账,这才要她一起跟来,没想到却是关心她有没有受伤。
“殿下,我无事,还是让居大夫先给您看看吧。”
谢亭殊虽然坐着动也不动,却很坚持,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。
居大夫心中明了,转身到了沈渝面前,“世子,老夫还是先给您请脉吧。”
他看的门儿清,只有确认沈世子没事之后,殿下才会安心。
沈渝懵懵懂懂伸出手腕,还好是居大夫,女子和男子的脉相不同,若是别的人来给她把脉,恐怕就要露馅了。
居大夫探了她的脉相,眉头一皱,似乎很是疑惑不解,“世子,你……”
沈渝跟着心一紧,“我怎么了,居大夫您可别吓我。”
居大夫暗自愁了眉,他余光注意到屋内仍有旁人,舒了口气,“世子放心,您的身体无恙,只是有些寒气,日常注意保暖即可。”
沈渝放下心来,“多谢居大夫。”
她把完脉,又去催谢亭殊,“殿下,我没事,你的伤比较要紧,快让大夫给您看看。”
谢亭殊颔首,他这回没推辞,露出手腕让居大夫诊脉。
居大夫探好脉相,又检查了他的外伤和脚踝处,当下便说已无大碍,他开个药方调理即可。
沈渝放下心来,还好谢亭殊没事,不然她真的难辞其咎。
居大夫收拾好药箱就回去了,他临走之前递给沈渝一个眼神,沈渝看的心有些慌,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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