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衣将事情办的很妥当,不消半日,郭允偲的事情已传遍整个玉京,沈渝与佘庆年那茬事反而没多少人关注。
郭允偲身居小小京府尹的位置,却在玉京中最繁华的区域置办了好几处的宅子,甚至连他夫人也是穿金带银,身着的丝绢据说是千金一匹的蜀锦。
一时间民声沸腾,市井都在传,这郭允偲绝对是利用官职在敛财,就是不知背后靠的是哪尊大佛。
太子的幕僚出主意,与其被动等着谢亭殊的人写折子弹劾,不如主动出击,将郭允偲的事情随便推在其他人身上,洗干净自己的手。
佘庆年在一旁沉吟许久,见太子犹豫不决,才说道:“殿下,幕后之人既已挖出郭允偲的事,想必背后的细枝末节全都明了,咱们贸贸然澄清,恐怕正中了他人的圈套。”
太子生生惊出冷汗,“你是说......?”
佘庆年点点头,“比起那件事,郭允偲贪墨倒无关痛痒。”
太子呆坐了一会儿,忽而一挥手,将桌上的笔墨全部打翻在地上,怒道:“难道孤就只能任人宰割?”
书房跪了一片。半晌,有个人开口道:“会不会是国公府那边的手笔?”
太子冷眼盯着他,“此事孤自有定夺,你们该想的不是如何挑拨离间,而是如何破局!”
其实太子不怎么怀疑沈渝,沈府不过剩下孤儿寡母,他们没胆子与东宫抗衡,更没有本事翻出郭允偲的底细。
不过,太子眯了眯眼,还是叫人去探一探比较妥当。
一想到后续可能更麻烦,他眼底怒意凝聚,盯着下方跪着的几位幕僚,“孤真是养了你们一群废物!”
第二日早朝,太子战战兢兢地去了,出人意料的是,竟然没有任何人拿着郭允偲的事情弹劾他。
他自觉意外,想起佘庆年那番话便提心吊胆,下朝之后闭府不出。
......
沈渝读完外边送来的信,随手扔进火盆中,火焰霎那间变大,吞噬那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。
莲衣立在下方,听见沈渝手指轻叩书案,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响,这是她在思考时经常会做的习惯。
过了一会儿,沈渝说:“看来三皇子的人,不打算上我们这条船。”
她本以为谢亭殊是个聪明人,会立刻着手安排弹劾,竟没想到他选择按兵不动。他不主动,沈渝就得再下一剂猛药。
谢亭殊是为了什么,赌气?还是本就愚蠢......
她懒得管那杀才在想什么,吩咐莲衣,“近日将郭允偲的全部事情都放出去。”
莲衣应了一声,“世子,奴婢还有事要禀告。”
沈渝抬眉看向她,“说。”
“太傅那边进展很顺利,估计再过几天,筹银的帖子就要送回玉京了。”
沈渝眉间扬起笑意,时间与她估算的倒是不差,而且赶上了她给太子设的这一局。
“那正好,剩余几个人的消息,也陆陆续续放出去吧,咱们这次叫太子的私库掉掉血。”
贪污之事只大不小,若是只有一个郭允偲,想必会被陛下轻拿轻放,若是人数过多,即便是当朝太子,也得掉层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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