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郊外一处秘密别院,谢亭殊刚包扎好伤口。
那女人下手不轻,他后脑勺被砸出来一个血洞,好在他皮糙肉厚挺抗砸,没死在那里。
谢亭殊有些纳闷,明明那双手握起来娇小可爱,十分柔软,却没想到砸起人来丝毫不心软,力气大的吓人。
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,张牙舞爪。他脑中有了画面,嘴角微微勾起。
门外长祁刚得到暗卫营传来的消息,寒风冽冽,他生生惊出一身冷汗。
尤其是看见自家主子笑起来,那抹冷意更为强烈。
“爷......”长祁叫了一声,不敢再继续说下去。
谢亭殊笑容淡下去,嗓音低沉泛着寒意,“说。”
屋子内气压极低,长祁不敢耽搁,赶紧将暗卫营递来得消息如数说出。
“今日沈国公府就带了两个婢子出门,一位贴身侍候国公夫人寸步未离,另一位......”长祁吞了吞口水,“是跟着世子沈渝的,却不知道为什么,回府之后叫国公夫人打死了。”
死了?
谢亭殊想起那抹温香,他虽记不清楚那人长什么样子,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。
“尸体呢。”
长祁见主子并无异样,才又接着回道:“尸体在国公府躺了半夜,我们的人换了一具才运出来,现下正安置在屋外。”
毕竟是主子的第一个女人,他也拿捏不好应当如何处置。
谢亭殊起身走到庭院内,雪堆满院子,纯净之下,芳魂被一抹白布遮着,看不清容貌。
“爷,人是被打死的,已看不出本来面目了。”长祁虽然见惯了生杀,但此刻心里还是有些不忍。
谢亭殊没有多言,他甚至没有靠近,只站了一会儿,忽然冷唇一勾,“不是她。”
“啊?”长祁懵了,“爷,暗卫营的消息应当不会错。”
他开始担心起爷的脑子,该不会被砸坏了吧?
谢亭殊转身,连眼神都不曾停留,“将人葬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 长祁挥挥手,两道黑影骤现,将地上的人带走。
不是这人又还能是谁?长祁不敢问,主子的心思,做下人的猜是猜不准了,执行就是。
......
沈渝休了两日,身体好了大半,下地行走总算没有异常。
王嬷嬷担心她的身子,这两日流水般的补品送往霖园,就差找居大夫上门了。
第三日晌午,玉珠公主送来帖子,说是趁着年前梅花开的正好,要举办一个赏梅宴,还是男女同席。
沈渝其实挺不想去的,但这位公主的性子从来不允许人拒绝。
年前本就事多,若是依照常例,除了皇后和贵妃,旁人一般不会挑这种时节设宴。
她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,赶紧派人套车去了趟柳府,暗暗祈求玉珠公主千万别给柳府送帖子。
柳将军是沈国公旧部,被封为镇北大将军,常年驻守关外,没有皇帝的旨意不能私自回玉京。
柳家人都知道沈渝的真实身份,沈渝和他们相处起来也自在。
到了柳府,柳连玉并不在,沈渝猜他又被太子召进东宫了。这几日关于三皇子要回京的消息越传越真,太子想必正在想法子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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